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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女性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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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家都知道,和水浒一样,写的是男人的故事,美女本来是作为点缀和陪衬的。此文却将三国中的美女们作为主角,通过征服别的女人的身体,来征服她的男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天下!(当然此文只写征服女人)这本身就是一大前无古人的创举!

怎么征服?男人用拳头,女人靠性斗!用自己的身体、美貌、智慧和武器! 什么武器?男人有刀剑和骏马,女人有酥胸和名器!文中不惜笔墨地介绍了十多种女性名器,并让它们在性斗过程中真真正正地发挥了作用,而不是摆设!也让读者耳目一新:原来名器还有这种用途,不光可以取悦男人!

此外,更难能可贵的是作者将性斗的过程加入了战略成分,性斗已经不单单是拼样貌、拼体力,过程也已不单单是各个部位的简单对磨。决定最后胜败的,更多的是像那些格斗高手一样,通过以己之长,攻彼之短,通过体位的变化、体力的分配来将对方先一步送达高潮!写到关键时刻,其紧张激烈、千钧一发的程度往往引得读者深陷其中,为双方捏一把汗!仿佛双方的手、口、胸、腿和下体都成为了双方所指挥的士兵在战场上决一死战一样!

古代没有av、性道具、红酒、霓虹灯、爵士乐等催情物,美女们要借助的,只有自己的姿色和语言动作的挑逗,这又是考验,深知这一点的作者扬长避短,重点突出了美女们自身的地位和技巧,并通过她们床上和人前所表现出来的巨大反差强烈刺激着读者的肾上腺素,让大家看到了这些本十分熟悉的三国美女们完全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一场场性斗下来,不仅她们瘫倒在床,娇喘连连,广大读者也是精虫翻涌,浑身燥热。

貂蝉

绝世之美女,策略之舞姬,善于歌舞,原本被司徒王允当成女儿一般扶养长大,为了忧虑董卓专政的王允而接近董卓吕布实行美人计,最后更成功造成两人之间的分裂。在她楚楚可怜的外貌之下,有着坚强的意志与觉悟,并以不逊各路英杰的热情在乱世中活跃发热。

甄宓

倾国的美女,肌肤似玉,美貌如花。原为袁绍次子袁熙之妻,曹操攻陷冀州后,被其子曹丕发现并据为己妻。喜爱歌与音乐的风雅,美丽和气场令他人凛然向往。

蔡文姬

后汉议郎蔡邕之女,被誉为才女,通晓音律的美人。乱世混乱中被马上民族匈奴所掳,曹操怜其遭遇相助所救。

东汉末年,先有冀州钜鹿(今河北宁晋西南)人张角,画符行医十余载,聚众数十万,号大贤良师,中平元年春二月(184年),发动黄巾大起义,自称“天公将军”,东汉朝廷无力围剿,放任地方,一时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诸侯割据,开启了三国时代的序幕。

东汉中平六年(189)灵帝死,刘辩继立为少帝。执政的何太后兄何进联络西园八校尉之一的袁绍,杀统领八校尉兵的宦官蹇硕。袁绍、何进等密谋尽杀宦官,并召并州牧董卓入洛阳为援。董卓率兵入洛阳,尽揽朝政。他废黜少帝,另立刘协为帝,即汉献帝。董卓的专横激起了东汉朝臣和地方牧守的反对,酿成大规规模的内战。189年12月曹操号召各镇诸侯共起讨伐董卓。190年1月以袁绍为首的18路诸侯起兵讨伐董卓。董卓为避兵锋,焚洛阳,挟持汉献帝西迁长安。貂蝉是东汉末年司徒王允的歌女,国色天香,有倾国倾城之貌。一天晚上,她在花园拜月时,一片云彩将月亮遮住了。王允得意地说:“月亮比不过我的女儿,都害羞地躲到云的后面去了。”从这以后,貂婵就被人称作“闭月”了。貂禅见东汉王朝被奸臣董卓所操纵,于月下焚香祷告上天,愿为主人担忧。 王允眼看董卓将篡夺东汉王朝,设下连环计。王允先把貂蝉暗地里许给吕布,在明把貂蝉献给董卓。吕布英雄年少,董卓老奸巨猾。为了拉拢吕布,董卓收吕布为义子。二人都是好色之人。从此以后,貂蝉周旋于此二人之间,送吕布于秋波,报董卓于妩媚。把二人撩拨得神魂颠倒。吕布自董卓收貂蝉入府为姬之后,心怀不满。一日,吕布乘董卓上朝时,入董卓府探貂蝉,并邀凤仪亭相会,貂蝉见吕布,假意哭诉被董卓霸占之苦,吕布愤怒。这时董卓回府撞见,怒而抢过吕布的方天画戟直刺吕布,吕布飞身逃走,从此两人互相猜忌,王允便说服吕布,铲除了董卓。自此貂禅便被吕布所得,直到198年12月吕布命丧白门楼,本来曹操也是色狼一条,貂禅又是国色天香,绝世美女,自然曹操是不可能放过,可曹操毕竟不是一般人,作为有理想有抱负有野心的乱世奸雄,使他在这种事上不能给他的敌人留下把柄,因吕布诛杀董卓,赐封貂禅为“静溢夫人”,名正言顺的将貂禅“请”进了自己的老巢——许都。

公元199年6月,官渡之战拉开序幕,200年10月曹操奇袭乌巢,以少胜多大败袁绍,占领了袁绍的根据地——邺城。曹军破冀州城后,世子曹丕闯入袁绍府中抄家,见到袁熙之妻甄宓(着名美女啊,曹植还专门写过《洛神赋》赞颂她的美貌,可见不一般呦),惊为天女下凡,被其所迷,后来曹丕还娶了甄宓,并且立为夫人(据说三国流行抢亲,二乔是孙、周抢去的,张飞的老婆夏侯氏也是抢来的,不知真假),送到许都,就这样,我们的两位主角碰到了一起,到底她们之间会发生怎样精彩的女斗故事,且看下文。

第一章冲突

话说貂禅被封了静溢夫人,入住许都已经过去了3年,因为有曹操的“特别关照”,所以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都对静溢园(曹操为貂禅建的住处) 里的人礼让三分。这天貂禅派遣自己的贴身婢女美芳去买点布料,好为即将到来上元节作准备,貂禅嘱咐美芳说:“布的样式品种我已经跟老板定好了,你可得给我看仔细,别拿错了”说着半开玩笑地用手指点了一下美芳的额头“出了差错看我回来收拾你”,面对这另人难以直视的绝世容颜,即使是贴身婢女也没有习惯正面瞻仰,美芳赶紧应了声:诺。便匆匆接过银两,坐上马车,买布去了。 其实美芳也是个美女,单拿出来完全可以迷倒一片富家子弟,可惜在这样一个主子面前,自身的光彩完全被掩盖,但她并不后悔,貂禅待她犹如姐妹,没有貂禅她早就饿死在乱世之中,对于自己的主子,她总是心存感激的,这时马车停了,美芳知道地方到了,赶紧收起自己的思绪,办事要紧。

这是许都最大的布匹店,许多达官贵人都是这里的熟客,老板也是个老油条,总能满足各种高官贵族的需求和口味。美芳走进店铺,发现店内气氛不同寻常,以往都是声音杂乱,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今天却出奇的安静,并不是人不够多,相反,因为上元节的关系,今天来采购布匹的人格外的多,可人们都静默的望向同一个方向。美芳也随着人们的目光望去,只见老板正满头大汗的面对着一个婢女说着什么,态度十分的恭敬,不时地掏出手帕擦拭那张老脸上渗出的汗珠。看那婢女的背影,绝对是个难得的美女,身材娇好,皮肤光滑,引人无限遐想,这婢女正不依不饶地跟老板讨要什么似的。美芳也没太在意,这婢女虽然穿着华贵,但样式从未见过,想必也不是什么显贵人家的(因为那些达官贵人她都见过),还是办正经时要紧,想着,美芳便向老板走来。

莲月今天是奉了甄宓的命令出来买布料的,刚到许都就赶上上元佳节,作为世子妃(我也不知道曹否现在是个什么官职,就这么凑合称唿吧)在许都的第一次露面,得趁这个机会好好把自己展示给许都的那些达观贵人才行,对于这个贴身婢女甄宓还是很放心的,毕竟是从小就侍奉自己,表面上是主仆关系,其实是有姐妹感情的,从小到大莲月对自己的爱好品位是一清二楚,所以交给她应该完全没问题。莲月出了世子府一打听,便知道了这间全城最大布匹店。进了店铺小二介绍了半天,没想到完全没有看上眼的,弄得莲月烦躁起来。就在这时,莲月看见老板刚刚拿出来准备交给美芳的那匹布,一看那面料和颜色,莲月便看出,这绝对能讨甄宓的欢心,便欢天喜地地过来问老板:“老板,这布料怎么买?” 老板一看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又穿着华丽,心里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当下和颜悦色地说:“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刚刚从益州送来的上好丝绸,全都城就我们一家独有,可惜卖得太好,已经全部买完了。”莲月指了指老板手里的,问:“这匹呢?”老板马上解释:“这匹已经被人定下了,马上就来取。”莲月马上说:“我出4倍的价钱,那人来了你退他双倍,你也有得赚,如何?”没想到老板当下变色,说:“姑娘,这定布之人我们可招惹不起,对不起啦。”莲月一听原来是看不起我,那人招惹不起,我们就是好惹的?当下说道:“怎么?是世子妃想要的东西还有人敢不给?”老板一听,坏了,这回麻烦惹大了,世子妃是什么人,弄不好以后是要当皇后的人啊,可静溢园那边可是由现在的掌权者曹操在撑腰啊,两边都不好得罪,怎么办?急得老板可是刷刷地冒冷汗,就在这时美芳出现了。

老板看见美芳如释大赦,赶紧对莲月说:“她……她来了,您们自己商量。” 说着赶紧把绸缎塞给美芳,自己闪到一边。美芳在打量莲月,同样,莲月也在打量美芳,美芳是不明情况,一脸茫然,而莲月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使她很不舒服,因此转身想走。周围人马上给她让出一条道来,没想到才走了没几步就被莲月一把拉住,只听莲月冷冷的说:“把布匹留下,我们主子要了。” 美芳再次转过身来打量眼前的同样身为婢女的女子,听口音像是冀州人,而且这身打扮确实没见过,更加确定眼前这个外面来的哪家大户人家的婢女,只要打出貂禅的旗号自然可以摆平,于是没好气道:“静溢夫人的东西你也敢抢?” 没想到对方放声大笑,说道:“我还以为是哪家千金如此嚣张,没想到不过是一个被无数男人糟蹋的婊子,哈哈哈哈!”美芳一听,怒火中烧,竟敢侮辱自己的主子,甩开莲月的手,狠狠地甩了莲月一个巴掌,顿时莲月的脸夹火辣辣地疼,似乎肿了起来,莲月哪受过这种侮辱,反手又甩了美芳一个巴掌,并且双手齐出,不住地向美芳的脸上打去,美芳一手抱着绸缎,一手抵挡,可一手怎能抵挡两只手的进攻,自然吃了大亏,于是她将绸缎扔在一边,与莲月展开对攻,只见她一手抓向莲月头发,一手向着莲月的脸上猛扇。莲月也不甘示弱,也一手抓住美芳的头发,另一只手反抓住美芳进攻的玉手,遏止她再向自己的脸打来,同时擡起自己的美腿恨踹美芳下盘,美芳也是同样回敬。周围围观的人不住地增加,听说有美女打架,不管男女老少都来围观,却没有人上来劝阻(众人:废话!我们来劝阻你还怎么往下写!)。两人这样纠缠了一会,突然两人同时松开抓着对方头发的手去搬对方的腿,原来两人都是同样的心思,想抓住对方的腿然后将对手撩倒在地,没想到都是抓对方的腿没抓捞,只抓住了裙子,两人不肯善罢甘休,使劲拉扯着对方的裙子,那时侯显贵家里的婢女都是穿丝制的衣服,哪有现在的那么结实,没几下就被两位撕的千疮百空,两条美腿一览无余,看的周围的色狼那个口水直流啊,而且古时哪有内裤这种东西,关键部位是若隐若现……古代的良家女子都是守身如玉,怎能轻易将自己的肌肤报漏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都感到受了奇耻大辱,因此更加发疯似的肉搏在一起,已至于连上身的衣物都要不保的时候,两个跟她们赶车的马伕跑进来将两人拉开(众人:多管闲事!我们还没看见上半身呢!!萝卜白菜往上招唿,打!),两人怒目而视,狠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两双美目都快喷出火来,在各自的马伕陪同下准备离开。这时两人有同时想起自己本来的来意,纵身去抢那匹绸缎,莲月率先拿到,但还没抱在怀里,另一端被美芳死死拽住,两人也故不上下面春光大泻,又开始了拔河比赛,这绸缎毕竟不是麻绳,在两人全力拉扯下,从中间撕裂开来,两人一阵踉跄后退几步,坐在了地上,弄的再次大泻春光,两边有的已经流鼻血过多而晕厥了。

两位美女飞速站了起来,用各自那半匹丝绸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对着对方啐了一口,飞快的钻进马车,各自驶去。

第二章初会

貂禅焦急地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只是拿匹布而已,美芳却久久未回,怎能不让貂禅心焦,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美芳回来了!”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惊叫,似乎还夹杂着慌乱之声,貂禅急忙迎了出来,只见美芳身上几乎衣不掩体,裸陋在外面的肌肤有明显的伤痕,美丽的脸庞肿得老高,上面的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眼角还挂着泪痕,正抱着被撕破那半匹绸缎,貂禅心里咯噔一跳,莫非被哪个纨绔子弟给……美芳见了貂禅,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扑进貂禅怀里放声大哭,貂禅一边安慰美芳,一边吩咐下人去拿衣物药物,自己领着美芳回到了香闺,关紧房门,先将美芳的情绪稳定住,然后逼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美芳哭了一阵,便到对方无故辱骂自己,也是怒火中烧。听完了事情的始末,正好衣药也送了进来,貂禅命其他人等退了出去,亲自为美芳上药梳理,美芳道:“姐姐(两人私下里都是姐妹相称,甄宓与莲月亦如此),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人家都骑到你的头上来了。”貂禅一边细心地为美芳上药一边回道:“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找人家算帐,不过……”美芳急道:“不过什么?”“不过既然他们如此嚣张,连个小小的婢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没准明天一大早就会来兴师问罪。”貂禅意味深长地一笑,“咱们可得做点准备才行。”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美芳,美芳不明所以,不解地问:“做什么准备?”貂禅又暧昧地笑了笑:“女人之间可不能用拳头解决问题,还有一种方法远比拳头有效,今天晚上姐姐就教你几招。” 话分两头,甄宓这边也在安慰莲月,看着莲月身上的伤痕,甄宓也不禁恼怒起来,对莲月说:“你呀,以前教你全忘了,对付女人怎么能用武力。”莲月觉得委屈,说道:“可是是她先动手的,姐姐。”“谁让你辱骂人家主人,刚到许都就给我惹事。”莲月虽然心理不服,但也只好默不做声,忽听甄宓又道:“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明天我就带你去静溢园找那贱人算帐,到时该怎么教训那贱人不用姐姐教你了吧?”莲月大喜,忙道:“这个自然,姐姐放心。”说着,脸上忍不住出现了一丝淫亵的表情,似乎看到了美芳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情景…… 第二天卯时(太阳刚露脸,冉冉初升那段时间,为古代官署开始的时间),甄宓带着莲月坐上华丽的鸾架,向着静溢园驶去。莲月是满脸的兴奋,似乎自己是胜利在望,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反观甄宓,似乎在思索些什么,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难以揣摩她的心思,但从那双闪动的美瞳中透出的一丝期待,我们不妨发挥自己的智慧去大胆地猜想。大约半个时辰后,鸾架停在了静溢园的大门前,光从大门的装饰便显示了静溢园的奢华程度,看得出曹操可是为了貂禅下了血本,而静溢园后面便是金碧辉煌的铜雀台,咋看之下还以为静溢园便是铜雀台的一部分。莲月看得心生暗嫉,嘟囔道:“不过是个卖弄风骚的贱人,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怪不得天下大乱!”甄宓嗔怪道:“不得胡言!还不快去通报。” 貂禅万万没有想到到来居然是世子妃,连忙叫下人将甄宓请进来,自己带着美芳出迎。当貂禅见到甄宓的时候,当甄宓见到貂禅的时候,那年那月那日,那时那分那秒,连天上的太阳似乎也显得黯然失色,静溢园的华美景色,铜雀台的金碧辉煌,在两位绝世美女面前显得犹如白纸一般。貂禅的美,美在妖艳惑人,倾倒众生,而妖艳中又不失高贵之美,正如后世有诗曰:“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反之,甄宓的美,美在高贵典雅,端庄秀丽,而高雅中又不失妖艳之美,正如曹子建在《洛神赋》中所写:“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这是何等的美丽,自有后人评说。

两人相互对视,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们俩个一般,震惊于对方的美貌,失神地对望着,“天地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尤物!?”俩人同时冒出这样的想法。 第一个回过神儿来的是美芳,她虽然也被甄宓的美貌所震惊,震惊于天下竟然还有在美貌上能和貂禅一争高下的女人,但她很快便发现另一个女人,虽然远比不上貂禅甄宓,但对于美芳来说,就算她化成灰也认得出来——莲月,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美芳和她之间已经到了仇恨的地步,是她,让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她,让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自己的感受,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描述清楚的。当她看到莲月时,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扇她一个耳光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她知道眼前能跟主子一争高下的女人决非常人,不能给貂禅惹麻烦,所以偷偷地拉了拉貂禅的衣袖。貂禅被美芳如此一拉,回过神儿来,发现美芳正用仇视的眼光看着甄宓身边的婢女,知道眼前就是昨晚商量要对付的人,可自己毕竟是失算了,第一,没有想到对方身份如此之高,第二,没想到对方也是个不输给自己的绝色美人,无奈已经到了这一步,只好听天由命了。想着,上前几步,行礼道:“恭迎世子妃殿下,有失远迎,还望见谅。”甄宓见了貂禅,也是内心忧虑,如此美貌,在许都必定人脉极广,可能远超自己想像,自己初到许都,人生地不熟,难道就要得罪如此一号人物?但见貂禅如此有礼,当下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静溢夫人不必多礼,本宫早就听闻夫人美貌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拉起貂禅的玉手,以示亲热。貂禅也客套了几句,两人便有说有笑并排进了静溢圆,就如亲姐妹一般,但两人谁也没有想到,一会儿之后,两个男人的到来,使她们之间陷入了长期而又艰苦的战争。

进了静溢园,来到客厅,主宾入坐,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可谓相谈甚欢,一见如故。但旁边的美芳和莲月可就不一样了,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们早就都去投胎转世了,两人怒目而视,恨不能将对方生吞活剥,方解心头之恨,弄得虽然是初春季节,但客厅内似乎寒风凛冽,另人瑟瑟发抖。甄宓貂禅知道内情,但碍于对方的身份地位,不能为了这种事闹翻,更何况相互还存有好感,也只好暂时任由她们这样了。又过了一会儿,貂禅灵机一动,对甄宓说道:“最近正是初春时节,万物复苏,世子妃可愿与妾身去后花园赏花?”甄宓本想拒绝,就此打道回俯,但见貂禅不等自己回答便对身边的婢女说道:“美芳,我与世子妃前去赏花,其他人由你安排照顾,要好好照顾呦∼!”接着又对甄宓说道:“下人的事就由着她们下人去解决,不知世子妃可愿赏脸?”甄宓自然知道貂禅打得什么注意,也对莲月的本事很有信心,自己也不会因此得罪貂禅,自然满口答应,便跟着貂禅出了客厅。貂禅出门前偷偷对着美芳眨了眨眼,美芳会意,将甄宓的下人逐一安排,惟独流下莲月,等人都走光了才来到莲月面前,恨恨地骂道:“贱人!”说着用自己的胸部顶向莲月的胸部,莲月毫不畏惧,用胸部回顶,四个乳头碰巧顶在了一起,由于丝制衣物较薄,两人的乳头与赤裸对顶无异,俩人都轻轻地“啊!”了一声,一股快感传遍全身,乳头瞬间变硬,唿吸似乎有些急促了。两人四目相对,乳房互顶,谁也不肯退后一步,僵持几秒,乳头的对顶难分胜负,那小小的一点怎能支撑两人的体重,不堪重负地交错开,象矛尖一样刺进了对方的乳房,快感再次流遍全身,两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就在这时有人的脚步声向客厅这边过来,似乎人数不少(众人:为什么关键时刻总有捣乱的?!),

两人迅速分开,假意在攀谈,待人走后,美芳说道:“这里人来人往不是地方,跟我来,一会看我玩死你个婊子!”莲月反唇相讥:“哼!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第三章难解之缘

貂禅带着甄宓在后花园游玩,两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约2个小时),也都有些累了,便在小山坡上的凉亭里休息。此时正是春暖花开之季,山坡之上开满牡丹,似乎在迎接两位绝世美女一般,貂禅一时起性,跑到花丛之中翩翩起舞,春风吹过,带起牡丹花瓣飞向空中,牡丹本就是百花之王,兼有色、香、韵三者之美,特有的富丽、华贵和丰茂,在中国传统意识中被视为繁荣昌盛、幸福和平的象征,但在为貂禅甘愿成了陪衬之物,围绕在貂禅周围不肯散去,花美,人更美,四大美女谁为首?沈鱼之西施?落雁之王昭君?羞花之杨玉环?NO,NO,NO,那是她们长得太丑把鱼吓沈了、把雁吓傻了、把花吓蔫了!(众人:扯得太远了!作者:是吗?当我没说过,导演,把刚才那段“卡”掉,回到正题,我刚才说到哪了?)

甄宓在边上看得有点羡慕,也有点嫉妒,忽听身后“当啷”一声,回头一看,羡慕已经完全被嫉妒所代替,因为她看见了自己的夫君曹丕正直勾勾地盯着貂禅,刚才正是他手中的宝剑落地的声音。原来此时曹操攻破三郡乌桓,也彻底肃清了袁氏势力,大胜而归,此时正在路上,曹丕早就听说貂禅美貌,但不曾见过,正好自己远在后方供应粮草,可以比他老子早一步回到许都,就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到了许都也不赶回俯,披甲带剑地向静溢园赶来,进门也无需不通报,直接打听到静溢夫人正在后花园会客,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但他万万没想到的就是静溢夫人所谓的客人便是自己的老婆,只看见了一眼貂禅的背影就想熘之大吉,正巧貂禅一时起性,跑到花丛之中翩翩起舞,把曹丕看傻了,手中的宝剑没拿住,因此被甄宓发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貂禅这时也发现了曹丕,本来貂禅并不认识曹丕,但看见曹丕用畏惧的眼神看着甄宓时,心里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时曹丕出现在这里,对于她跟甄宓关系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当下便有了计较。甄宓本来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知道在这种场合再怎么愤怒也不能发作,只好耐住性子柔声问:“夫君几时回来的,怎么不通报臣妾一声?”曹丕心想:我敢通报你吗?但也不不能这么说,正在犯难,这时貂禅过来解围:“这位便是世子殿下吧?小女子有礼了,世子殿下亲自到来,难道丞相有什么事找小女子?”那曹丕也不是傻货,正好顺水推舟:“是啊,家父远征乌桓大胜而归,几日后要在铜雀台上宴请百官,希望到时静溢夫人能献上一曲,特派我前来通知一声。”貂禅知道这全是作假,还是回道:“那真是小女子的荣幸,到时定然不会让丞相失望。”这一切看在甄宓眼里,好似貂禅与曹丕一唱一和,更加确信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冷冷地说道:“既然父亲大人的命令已经带到,夫君,我们回去吧。”曹丕连声说好。三人回到客厅,貂禅命人去叫美芳莲月,不一会,两人便出现在客厅里,只见她们面色绯红,衣着凌乱,眼神中的仇视不似开始那样明显,多了几分暧昧,貂禅和甄宓还注意到两人的衣服和开始时不一样了,很多都换穿到了对方身上,心想可能是她们正斗到关键时刻正好被打断了,慌忙穿衣的结果,两人都还可以走路,说明结果是未分胜负。待美芳莲月分别回到自己主子身后,甄宓对貂禅说道:“今天真是打搅夫人了,过几天我会在来拜访,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其中的敌视,任谁也听得出来,不等貂禅回答转身就走,曹丕急忙跟了出去。

看者甄宓夫妻俩远去的背影,貂禅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落感,想到自己已经是孤苦伶仃,只能依靠这美貌才能在此乱世之中保命,不禁感叹:“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飖,轻裾随风还,顾盻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借问女安居。”忽听一男声朗朗回道:“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后世流传的曹植的《美女篇》其实并非曹植一人所作,其实是曹植回去后记录下来的,只是无人知晓罢了。(其实原文我也没考究什么意思,对不对题就不知道了,大家别见怪,哈哈)貂禅惊讶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个青年缓缓走来,细观之,其人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手持宝剑,似书生,似儒将,自己刚才不过是有感而发,他却对答如流,可见才思敏捷,日后必是人中龙凤。只见其说到:“没想到静溢夫人不仅美貌绝世无双,而且还精通文略,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貂禅见他彬彬有礼,却又不拘一格,虽然在称赞自己,但却没有看到平常那些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奇之,见礼到:“多谢先生夸奖,不知先生……”“在下曹植,字子建”貂禅惊曰:“原来是十岁便诵读诗、论及辞赋数十万言,善属文的曹子建,快快请进!”曹植笑了笑,说道:“不了,这次前来,是代家父前来通知静溢夫人一声,此次大胜而归,几日后要在铜雀台宴请群臣,到时希望静溢夫人能赏光献上一曲,以助雅兴,话已带到,就此告辞。”貂禅应诺,心想:没想到曹丕顺嘴胡说,竟然成真,老天还真是会捉弄人。看着曹植离去,貂禅突然感到一种落寞和失望,难道我爱上他了?不可能吧?她是这样想的,但她不知道,曹植心里也在这样问自己,只不过对象是他的嫂嫂甄宓……

貂禅拉着美芳回到自己的香闺,询问今天的“战况”,美芳禁不住主子盘问,只好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客厅那段省略),然后我就带那贱人去了我的闺房。这贱人真是不要脸!居然趁我关房门的时候偷袭我,她从后面搂住我的腰,然后使劲捏我的乳房,那贱货下手那么狠,疼死我了,看,现在红着呢!” “这么说你吃亏了?”美芳得意地笑了:“怎么可能,开始的时候我是吃了点亏,后来我伸手插她阴道,嘿,这贱货真是骚,没一会就流水了,我感觉她手上的力气比原来小了,就挣脱了。”

貂禅似乎也被勾起了兴致,追问道:“后来呢?”

说到这美芳有点脸红了,说话支支呜呜的,但还是在貂禅的逼问下说了出来:“后来……后来……我把她压在床上,撕她的衣服,她也撕我的,没一会……没一会……我俩身上就什么都没了,然后我就用你教我的,使劲用我的乳房撞她的,不过效果好像年没你说得那么明显,而且那贱人的乳头也不软,刺得我好疼啊!然后……然后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上来……上来亲我,”说到这美芳抿了抿嘴,又用手使劲地擦了擦,看了看貂禅皱起的眉头,才接着说道,“那贱人先是亲我的嘴,然后顺着脖子往下移,最后含着我的乳头吸,像是能吸出奶似的,我那时感觉好舒服,感觉身体好热,想出去吹风凉快凉快,又不想停下来,同时又感觉下面好痒,所以……所以……所以我就使劲地在她的大腿上蹭,使劲揉她的乳房,后来她好像也受不了了,我们就用阴户相互对磨……”听到这里,貂禅不由得惊叫起来:“你们阴斗了?!谁先高潮了?快说!谁先高潮了?!”美芳被貂禅从没见貂禅这么紧张过,赶紧如实回答:“我们……我们同时高潮了,我们正斗到关键时刻,有人来敲门,吓了我们一跳,都没忍住就同时泄了……听说该回去了,衣服又都撕坏了,所以那贱人穿了我的衣服。”

一听是同时泄身。貂禅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美芳不解地问:“姐姐,怎么了?”貂禅解释道:“其实女人间性斗是有渊源的,你可知道妲己?”

美芳点点头:“商朝因妲己而灭亡,众所周知。”“这是一个只在女人中流传的传说,那妲己本是千年狐狸精所变,迷惑纣王,淫乱朝纲,武王伐纣,推翻了纣王的暴政,活捉了妲己,本想当众处死妲己,可妲己媚功太高,别说是一般的刀斧手,就连太乙真君、广成子那些得道的神仙也不能抗拒,只要一看妲己的脸,或一听见妲己的声音,便下不了杀手,后来众人无奈,只好请来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将妲己带回天宫,与妲己性战了3天3夜,才击败妲己,要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这时男人们再看妲己,也就没什么了,妲己也被处死。自此之后,女人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性斗战败的女人,就算她美丽如天女下凡,在男人眼里永远不如性斗战胜的丑女人漂亮,你可要记住了。”美芳听了一阵后怕,不住点头。貂禅看她明白了,又说:“今天晚上就再教教你,你可不能输,这可是影响一辈子的大事。”

第四章铜雀斗艳

曹丕回到俯中立刻推脱有紧急公务要处理,终于甩开甄宓独自来到书房,脑子里还在不住闪现貂禅戏花时的场景,对于他来说,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回到闺房,莲月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跟甄宓谈着她与美芳性战的另一个版本:“……,我也不清楚她要把我带到哪去,只想着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就跟着她来到了不知道是谁的屋子,一路上我仔细观察,这婊子腰很细,奶子不小,一看就知道胸部是她的弱点!所以我趁她关门的时候扑上去搂住她的腰,把她顶在门那揉她的奶子,果然没两下那婊子奶头就竖起来了。”说到这里莲月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讲述:“本来挺顺利的,没想到这婊子竟然伸手插我的阴道,姐姐你也知道,我那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象男人肉棍的东西,她的手指在我阴道里不住搅动,又抽又插的,慢慢弄得我没了力气,也不知道她这时哪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之后反将我压在里面的床上,骑在上面撕我的衣服,我也撕她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其实我最大的失算就是小看了她的奶子,那不仅是她最大的弱点,也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她把我按在下面,不停地用她的奶子撞我的奶子,她的乳头不是一般的硬,要不是我尝过姐姐你的奶头,估计没准还真被她给顶趴下了。我被她顶得有点昏,拼尽力气把她推翻,固定住她的脖子就亲,嘿嘿,这婊子好像没怎么被人吻过,一下子就乱了,任由我肆意玩弄,再后来那婊子春意大发,不住地在我腿上磨来磨去,弄得我腿上全是肮脏的淫水,看者她那淫荡相,不知怎么我也失控了,不过最后要不是有人捣乱,我一定能干死那婊子,对吧,姐姐,姐姐?”莲月说了半天,发现甄宓竟然走神了,根本没听见她说了些什么……

五日之后,曹操果然在铜雀台大宴群臣,庆祝胜利,对外宣称是群臣,其实到场的不过全是曹氏、夏侯氏一族,说白了就到场的都是曹操的家臣,因此甄宓这样的女子也得以参加。貂禅来到铜雀台时,已经是人声鼎沸,但她却在人群之中一眼就发现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曹植,曹植今天穿了一件白衣,手中的宝剑换成了折扇,完全换成了书生模样,但依然英气逼人,处在人群之中格外显眼,貂禅刚想上去搭话,却发现曹植正痴痴地望着什么人,貂禅顺势看去,正好迎上甄宓那双略带怨恨的美瞳,貂禅不明白甄宓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但看着曹植默默地注视着甄宓的样子,就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心里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同时还夹杂着一种被挫败的感觉,这种挫败感使她的心情烦乱起来,因此在与甄宓对视了几秒后,匆匆离开准备献舞的事情去了。其实貂禅不知道,自己背后也有一双眼睛——那是曹丕的,曹丕带着甄宓来到铜雀台之后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不住地四处张望,当看到貂禅时连招唿都不打便甩开了甄宓的手,也顾不得风范,连推带挤地向貂禅这边跑来,大约还有十步左右时,他发现貂禅在观察一个人,一个男人,而且正是自己处处都比不过弟弟曹植,他发现貂禅略带忧郁地望了曹植一眼,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曹丕愤怒了,对于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有前途的男人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这得以解释了后世的诸多疑问:为什么生性放荡,好游玩,喜欢无拘无束的曹植却执意要与曹丕争夺继承权?因为甄宓。为什么曹丕登上了帝位依然不肯放过亲兄弟曹植?因为貂禅。也正因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反而看上了对方,貂禅与甄宓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戌时(黄昏,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铜雀台之宴正式拉开序幕,首先是嘉奖环节,曹操意气风发,举杯豪饮,与群臣欢庆胜利,酒过三旬,在场所有人都有了醉意,此时,歌舞声响起,十个舞女簇拥着貂禅闪亮登场,原本喧闹的会场登时鸦雀无声,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绝世美人迷住了,随着曲子,貂禅柔媚的舞动着身子,衣裙随着动作袅袅飘摇,时而优柔的旋转舞动长袖,时而又翩然的摇摆腰肢,这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似乎要用自己的歌舞去媚惑众生。但这歌舞,貂禅只希望献给曹植一个人,实际上在她眼里铜雀台上也似乎只有她和曹植两个人,她要用自己的舞姿征服的、媚惑的也只有曹植一个而已。因此她更加买力地舞动着自己的肢体,眼神更加娇媚柔弱,使舞蹈宛然天成,那些依附在裙䙓处的波丝小铃铛会随着舞动发出悦耳的声响,那声音仿佛越女在舟上打浆的而在水面上弄出的波纹,一下一下四散开来,那清脆的声音,带来是震撼,而震撼的不仅仅是心灵。月光下,貂禅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带来了美的盛宴,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何等舞蹈的功底,何等的月下美人!但貂禅失望了,这一切似乎并未打动曹植,他是在场唯一没有陷入这美丽舞蹈的人,从表面上看他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内心的平静,只是用鉴赏的眼光观赏完了貂禅的舞蹈,一曲终了,他第一个带头鼓起掌来,貂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还有什么能打动这个男人呢?答案很快便揭晓了。

当貂禅出场的时候,曹丕的三魂和七魄就已经被吸走了一魂一魄,舞毕,他顶多也就剩下一魂一魄了,完全一副痴呆相,估计今天晚上在他梦里,除了“美女戏花图”之外,又会多了一幅“月下美人图”了。曹丕的一切表现甄宓全都看在眼力,她终于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夫君一定会被貂禅勾了去,而且她发现貂禅有意无意地看着她,露出挑衅般地笑容,她必须有所行动。于是她鼓起勇气,站出来对曹操进言道:“父亲大人此次大胜而归,妾身也愿献上歌舞,以祝雅兴,恳请父亲大人恩准。”古代成家的女子根本不能抛头露面,更何况是曹丕这种地位人物的妻子,如果不是今天请来的都是曹氏一族,甄宓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更别说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献舞,这对曹丕来说无疑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曹丕刚要出言阻止,却听已经醉醺醺的曹操说道:“既然你有这份孝心,准了。”气得曹丕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里大骂曹操煳涂,但也畏惧自己父亲的权威,不敢出声,因为他知道曹操酒品很差,喝多了时候最好别惹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甄宓下去准备了。没一会儿,琵琶声悠扬的响起,清脆的琵琶声声音欢快而灵动,甄宓登场,相对于貂禅的十人相伴,甄宓孤身一人独自舞来,胆气势丝毫不弱于貂禅,伴随着的琵琶弹奏的曲调,甄宓婆娑起舞,那是另一种舞蹈,没有媚惑众生的摇摆腰肢,没有娇媚柔弱的动人眼神,有的是变幻莫测的舞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婀娜多姿身段柔美的舞出各种姿态,出尘脱逸,翩然的甩起如行云流水般纤长的舞袖,恰似轻云闭月,仿佛流风回雪,似乎那舞,舞在肉身,舞在心神,那是纯洁而高贵的舞蹈,在舞中,你可以联想到春天的万物复苏,可以联想到百花齐放,可以联想到奔流的河水,可以联想到巍巍的群山,包容万物,森罗万象,加上甄宓高贵的气质,娇好的身材,令人大饱眼福!毫无疑问,甄宓的舞蹈也迷到了一片人,其中包括刚才雷打不动的曹植,如果不是大多数人都沈浸在甄宓带来的美妙舞蹈中,相信很多人都会发现此时的曹植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曹丕则表现得莫不关心,并不是甄宓的美貌和舞姿不如貂禅,而是曹丕的还在生气,怪甄宓不守妇道,给他丢人现眼了,因此根本就没看,仔细观察貂禅去了。 两个男人的表现使貂禅和甄宓相互之间的仇恨和嫉妒彻底爆发了,两人争相献舞,貂禅跳的一个比一个妩媚动人,甄宓跳的一个比一个高贵典雅,她们不知疲倦似的在铜雀台上展现自己的美丽,只想着将对方比下去赢得那个男人的心。 当她们发现舞蹈并不能吸引自己喜欢的男人时,她们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对方身上,恨和嫉更浓了。

清晨,折腾了一晚上的群臣们是大饱眼福,随着曹操昏睡在王座上,众人也昏昏沈沈地各自散去,甄宓此时来到貂禅面前,略带讥讽地说道:“静溢夫人昨晚的舞跳的还真是风骚啊,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教教我呢。”貂禅针锋相对:“没想到世子妃居然对这个感兴趣,咱们是彼此彼此嘛,那明天就在静溢园恭候世子妃大驾了,我会‘好好’教的,昨晚跳了那么多,世子妃可要好好休息,到时别让我失望了。”一句话说得甄宓脸色发青,恨恨地说道:“好!咱们走着瞧!” 说完冷哼一声,上了车远去。

第五章首次交锋

翌日卯时,甄宓送走了曹丕,便开始准备自己的第二次静溢园之行。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但自从第一次相见,甄宓就知道貂禅不是一般的女子,绝对不好对付,因此将自己的所有优势都展现出来才是明智的选择,化装,试衣,一遍又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莲月从没见过甄宓如此紧张,一边梳理甄宓如丝的秀发一边不解地问:“不就是一个贱女人吗,姐姐何必如此紧张,我料定那貂禅肯定不是姐姐的对手。”甄宓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回道:“你也不想想那董卓和吕布哪个是身边缺女人的主儿,还照样不是被貂禅迷得团团转,最后身首异处,可见貂禅必有过人之处,还是小心为妙。”莲月听罢,吐了吐舌头,不在说话,专心为甄宓梳理打扮。

约过了辰时(古人“朝食”之时,也就是吃早饭时间),甄宓上了鸾驾,缓缓向静溢园驶去,一路上甄宓面无表情,目光深邃,连莲月都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也不敢出声,一路无话,转眼便到了静溢园门前。此时静溢园门前人流熙熙攘攘,在许都居住的人们也早已见惯了达官贵人之间相互拜访,因此也没有人大惊小怪,都只是匆匆望了一眼便敬而远之。甄宓下了凤鸾就见到美芳微笑着立于门前,却不见貂禅,心中疑惑:莫非她怕了不成?美芳见了甄宓,不慌不忙地上前见礼,说道:“我家夫人恭候世子妃多时了,特令奴婢在此恭候,请世子妃随我来。”莲月大怒,骂道:“静溢夫人好大的胆子!世子妃驾到竟然如此怠慢,竟然让你个贱……”话还没说完便被甄宓栏住,甄宓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只听她悦耳的声音响起:“不得无理!那么就请你前面带路吧。”美芳嘲弄似的看了莲月一眼,讥讽道:“真是没规矩,主子还没发话,当下人的却像狗一样乱啸。” 说完转身便走,“你……!”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莲月早就冲上去了,现在只好忍气吞声,跟在甄宓后面进了静溢园。其实甄宓并非毫无怒气,只是想知道貂禅到底耍什么把戏,所以忍了下来,同时也对今天的自己有着十足的自信,什么场面都经历过的她料定貂禅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进了静溢园,美芳轻车熟路地带着两人东拐西转,不一会就来到一个院子前,美芳吩咐下人没有传唤不得靠近后,便引着甄宓二人进了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一个凉亭和一间不大的房子,房子里隐隐有水声传来,只见美芳走到房门前,轻声扣响房门,说道:“夫人,世子妃驾到。”里面传来貂禅的莺声燕语:“还不快请世子妃进来。”美芳应诺,打开房门请甄宓进去,甄宓虽然疑惑貂禅到底耍什么花样却凛然不畏惧,快步走了进去。身后,美芳拦下莲月在其耳边轻语:“你跟我不便进去打扰,再说咱们还有笔帐没算完呢!”说着关上房门,拉着莲月出了院子。

甄宓进了小屋,发现一个丝制屏风挡在面前,屏风上悬挂着上好布料的衣物,屏风后水声越发明显,显然貂禅正在沐浴,只听貂禅之声从屏风后传来:“世子妃来得好慢啊,小女子恭候多时了,可惜不方便外出迎接,请勿见怪,既然到了,何不进来一起洗浴。”甄宓在屏风后气得是咬牙切齿,万万没想到貂禅居然选择直接与自己赤裸相对,早上精心打扮原以为能确立点优势,现在居然全部化为泡影,让她怎能甘心?正在犹豫,耳边又传来貂禅的声音:“世子妃为何还不进来,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说完又轻蔑地笑了两声,甄宓此时怒火中烧,一咬牙一跺脚,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缓步饶过屏风,此时,她终于又见到了貂禅。只见屋内一约三平方米左右的浴池,热气腾腾,浴池里飘满牡丹花瓣,貂禅此时正坐在浴池的岸边,双脚泡在水里,屋内水气缭绕,两人都只能观察到对方的上半身,但这完全能震撼我们的视觉神经:两人的皮肤都特别的白嫩,离近了仔细看,皮下的毛细血管都依稀可见,就想刚生来的婴儿一般,胸前的乳房雪白丰满,高耸挺拔,丰硕肥嫩,一看便知弹性十足,不同的是貂禅的乳头呈粉红色,而甄宓的则颜色略深呈红褐色。两人都惊异于对方的身体居然跟自己的如此相像,“果然不一般,看来今天难以善终。”两人同时冒出这样的想法。相互之间对视了几秒,貂禅率先进入澡池,坐在了一边,背靠墙壁,水不深,坐下后刚好没胸,用眼神朝甄宓挑衅着,甄宓自然不会退缩,幽雅地下水坐在了貂禅的对面。由于水池不大,两人的脚对顶在一起,本来是可以相互交错开,但由于她们之间的是是非非,自然不会让步,水面上,两人开始了唇枪舌战,水面下,另一种较量也悄然展开。 “静溢夫人真有雅兴,想当年那董卓吕布肯定也是这么被夫人钩上床的吧?” 说着甄宓两腿发力,慢慢地伸直自己修长的美腿,拉开了这场较量的序幕,貂禅明显感觉到了来自水下面的压力,不甘示弱地两腿加力,表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变化,只听她反唇相讥:“世子妃想像力还真是丰富啊,莫非你嫉妒了?”甄宓见这招似乎只有僵持下去才会有结果,腿上力道不减,慢慢寻思其他办法,嘴上却不让步:“笑话!本宫怎么会嫉妒有克夫之命的女人,想想还真是可怜,那董卓吕布一世枭雄,却被一个骚货克……啊!”这话彻底激怒了貂禅,她突然用自己的脚趾猛地夹住甄宓的,使劲一夹,使得甄宓疼痛难忍,叫了出来,因此后面的没说出来,看着甄宓那痛苦的表情,貂禅充满了复仇的快感,但还不满足,嘴上也不饶人:“论到骚货那小女子可万万不如世子妃,想那袁熙兵败之时,世子妃已经上了世子的床;如今自己的原夫尸骨未寒,世子妃却在仇人的宴会上献舞,还真是……啊!”紧接着“扑通”入水之声,水花飞溅,貂禅挣扎着从水中爬起来,对着得意地甄宓骂道:“贱货,你敢使诈!”说着就扑了过去。原来,两人为了将对方顶回去都用手推着后面的墙壁,借此来增加力道,刚才甄宓突然撤力,而貂禅没有准备,还在使劲推着身后的墙,再加上浴池内光滑如镜,没有了着力点的貂禅没有稳住身体,狼狈地滑入水中,喝了几口水,因而大怒。见貂禅扑了上来,甄宓毫不犹豫地迎了上来,“啊∼!”,两个绝世美女的身体第一次碰撞在一起,身上还粘带着牡丹花瓣,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更加促进了情欲的上涨,貂禅左手搂住甄宓的细腰,挺起酥胸顶住对手的胸部,右手则轻轻揉搓对手的臀部及美腿,请吻着甄宓的颈部,其高超的技巧险些让甄宓沦陷下去,但甄宓毕竟是不是一般女子,只见她左手搂住貂禅的勃颈,使其不能随意转动,另一只手抓住貂禅的左边的乳房或轻轻揉搓或捏住奶头拉扯,此时屋内只剩下两人身上滴落的水声和逐渐加重的唿吸声。“果然……果然是个……骚货!看……你乳头都硬起来来了。”甄宓的香舌轻轻划过貂禅的耳垂,虽然挑逗着对手,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貂禅慢慢从勃颈吻上甄宓那美丽的脸庞,吐着香气回敬道:“彼此……

彼此嘛,看你面色都快……快泄了吧?“

“我干死你个贱人!看咱们谁先高潮,啊……!”

“来呀,我……我好害怕呦∼!看你怎么干……”“我”字还没说出来,嘴便被甄宓用自己的堵上了,两人不分彼此似的搂在一起,嘴对嘴地吸吮,两片香舌在口腔中不断地纠缠、交错,上面交锋,下面也没闲着,两手抚摩着对方光滑的嵴背,揉捏着对方性感的香臀,乳房在与对方对顶中早已挤变形,已经发硬的乳头深深地刺进了对方的乳房里。两人不断地扭动着性感的腰肢,调整着身体较量的位置,屋内的春色越来越浓了,战斗在继续……

第六章酣战

两人就这样纠缠很久,谁也没占到便宜,反而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不住的上升,喉咙里干渴难耐,阴部痒得厉害,都已经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终于,在甄宓的手指划过貂禅的胸部的时候,貂禅抑制不住与对手进行更深入较量的念头,猛地分开与甄宓交错的香舌,喘息着说道:“总……总这样没意思,咱们……来点更刺激的,你敢吗?”甄宓原本都已经有些情欲迷乱,与貂禅嘴唇分开的一瞬还有些不舍似的,下意识地向前倾去,想去追吻那诱人的唇与舌,猛的听见貂禅的话语,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清醒了不少,回道:“有何不敢!难道还……还怕你不成。”由于两人身体并未分开,甄宓那一下颤抖传带给了貂禅,惹得貂禅险些把持不住,数息之后才强压下去,深唿吸过后才朝着边上一努嘴:“咱们去床上干个痛快!”甄宓这时才发现在房间的角落里竟然还有一张大床,足以容纳三、四个人同睡,白净的床单下似乎垫了不少棉被,弹性十足,她盯住貂禅的眼睛,发现对方似乎没有分开的打算,只好相拥着出了澡池,向床边移动。

两人像走探戈一样拥抱着,缓缓地移动,身体各处相互摩擦、碰撞,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观察着对方表情变化。身上的水珠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向地面,一滴,两滴,三滴,本应越来越少的水滴似乎没有减少的趋势,如果仔细观察你还会发现,流到地上的水珠似乎有些黏度……

终于,两人移身到了床边,貂禅突然发力将甄宓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用身体压住对方,自己的双手手按住甄宓的手,甄宓由于体位上的劣势,挣扎了几下没有起色,只好讥讽道:“这就是你说的更刺激的?我看和刚才没什么两样。” 貂禅没有回答,盯住甄宓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一般,但甄宓似乎没有退却的意思,毫不在意貂禅的目光,与其对视,还不时地扭动几下身体,似乎在催促貂禅快点开始似的。貂禅明白这种心理战术没有效果,放开甄宓,自己坐在了靠近床头的位置,甄宓也坐了起来,与貂禅相对。貂禅缓缓地打开自己的双腿,一个近乎于完美的阴户展现在甄宓的面前:只见貂禅美腿根部的Y形肉腺拱托出一个白嫩圆鼓的阴户,好像是一个小幼女的阴户被放大了一样,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上三分之二是阴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一种颤嘟嘟的感觉;从下三分之一部分开始,一条肉缝把阴户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从侧面看,是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从小腹下面开始,一个高高隆起的肉包很夸张的浮现出来,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个馒头一样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间,分开大腿从下向上的看十分养眼,一条嫩红色的肉缝把内部装点的格外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沈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竟然是天下少有的白虎屄!见貂禅“献宝”,甄宓也毫不示弱地分开双腿,将自己的阴户展示在对手面前:只见其阴户位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根部,仿佛鸟儿的双翼,阴唇狭窄、膣细长,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同样高高的鼓起,下面的阴户呈雪白透亮,由于刚才的刺激,阴唇充血肿胀,漏出内部粉红色的嫩肉,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一看便知插进去的感觉一定爽歪歪——居然同样是天下少有的龙珠屄!两人注视着对方的淫穴,似乎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还隐藏了一点兴奋,不肖多说,只有用实力证明!

观察过对手的淫穴后,两人对视了一下,同时擡起香臀向前顶去,只听“啪” 地一声,两个极品淫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从中还蹦出零星的几滴淫液,“啊……!”两女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之后便开始扭动腰肢展开了对攻。原本两人都只是打算试探对方的虚实,谁知世事难料,两女都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因素:貂禅自从吕布死后完全没被男人碰过,更别说上床;甄宓虽然是新婚不久,但正赶上曹丕随父南征北战,也没怎么碰过她,来到许都又蹦出个貂禅,由此可知她们私处的敏感程度,这次的较量使得两人身体上的空虚和寂寞完全地释放了出来,以至于本应该相互试探的开端演变成决战般的气势,一发而不可收拾,在阴户的相互夹磨撕咬、相互碰撞所带来的快感中完全沦陷了,久违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已经完全冲破了理智的防线,两人脑海一片空白,只能寻求原始本能的帮助,完全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沈浸在性爱所带来的美妙中。两人纠缠在一起,在床上覆雨翻云,一会貂禅在上,一会甄宓在上,床单被两女流出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在翻滚中沾到她们的身体各处,房间里回荡着两人淫糜的叫声,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高亢的淫叫声过后,房内暂时安静了……

第七章酣战(2)

且说两人的第一次相斗竟然变成了做爱,这是谁也没料到的,而结果自然是平分秋色——同时高潮了。两位美人全都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下体还粘在一起,胸口不住地起伏,感觉似乎又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了,如此刺激的做爱对于两人来说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也是很久没有享受到了,想要平息身体那股莫名的冲动需要时间,并非一次就耗尽了体力,貂禅和甄宓可不是这样一次泄身就可以满足的女人,貂禅可是三国第一猛男的老婆(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三国第一猛男是赵云的说法,当然,吕布战场上猛不代表他床上也猛,暂且就当他战场和床上都猛吧,哈哈),甄宓的男人个个是官宦子弟,这类人别的可能没本事,玩女人可都是一个赛俩,没点本事可是栓不住他们的,而且两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貂禅是王允为了“连环计”精心打造的绝世美女,甄宓是甄家为了在河北的利益而训练出来的,床上工夫绝对是两人曾经的主课。

好像又扯远了,经过一段时间的喘息,高潮过后的余温慢慢消散,两人股间交叉着坐了起来,用手支撑着身体,观察着对手,貂禅盯着甄宓,眼中流露出恨意,甄宓亦是,而且恨意似乎比貂禅的更强烈,无需多说,两人都明白这场战斗还远没有结束,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较量,刚才只不过是个意外而已,话虽如此,但细细回想刚才的做爱,两人现在都失去了必胜的信心,虽然如此,现在她们根本无路可退,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两人很有默契似的同时动了起来,首先是下体,两个极品淫穴慢慢地开始了对夹对磨,相互撕咬,互不相让。下面开始了,上面也不可能闲着,貂禅率先挪开支撑身体的手臂,起身压了过去,同时左臂缠住甄宓的脖子,左手从后面抓住甄宓的绣发,双唇贴上了对手的双唇,伸出香舌在对手口腔内不住绞动,右手顺势抓住甄宓的左乳,不住地揉搓,甄宓一方面支撑不住两个身体,一方面也考虑到继续支撑身体比较被动,只能任人宰割,因此撤出双手进行反击,两人倒在床上,貂禅在上,体位上占据主动,她用自己的双手按住甄宓的,用身体压住对手,前后挺动,两人的美乳在在中间激烈交锋,硬起来的乳头像锋利的矛头,刺进对方那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

起初,甄宓在下位不住的挣扎,无奈开局就已经失去了主动,又被貂禅按住双手,激烈的对抗中身体的一起一伏中,给予处在下位的人的快感无疑更大,耗费的体力也更多,不一会儿,甄宓的挣扎就弱了不少,之后也在不断地减弱,似乎已经认可了这样一个较量的体位。貂禅心中暗笑,但依然提防着松开了甄宓的双手,见甄宓没有进一步的反抗迹象,才放心心地抱起甄宓的一条大腿,半坐半跪地压住了甄宓的另一条腿,将自己的淫穴贴上了对手的,感受着对手淫穴传来的热度,貂禅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缓慢地开始撕磨。

“嗯……恩∼!”两人强忍着快感地袭来,轻声发泄着,但表情上却不敢漏出丝毫破绽,两个极品淫穴在下面夹磨撕咬,互不相让,但这时体位上的优势便一览无余:处在上位的貂禅可以灵活地挪动臀部以避开自己的敏感地带,以避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而甄宓则只能被动的防御,可体位上的劣势使她无法灵活的移动身体,避开自己的敏感点。表面上看,甄宓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势,两手都捂在胸前,攥紧了拳头,因此貂禅逐渐加快着撕磨的速度,想就此扩大自己的优势从而获得最终的胜利,“啊……!”甄宓突然淫叫了一声,似乎即将迎来高潮似的,貂禅心中一喜,再次加速自己的“攻势”,挺起自己的淫穴改磨为撞,下体出发出“啧啧”的声音,淫水潺潺而流,不时飞出几个零星的淫水滴溅落出来,此时貂禅已经不管是伤敌还是伤己,不住地挺动下体,向甄宓的淫穴撞去,自己也因快感而松开一只抱着甄宓大腿的手,支撑着床面,身体不自觉的向后微仰。甄宓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着貂禅重心后移的时候,腰腹用力坐了起来,双臂如同绳子一般将貂禅连同手臂在内紧紧搂住,貂禅失去了支撑手臂重心又在向后仰,甄宓顺势将貂禅压在了身下,完成了体位上的互换。 “真是个……狡猾的婊子!”貂禅骂道,趁此机会稍稍移动了下身体,刚才倒下的时候,甄宓的乳头正好刺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感觉很不舒服。

“哼!你个骚货能嘴硬也只能趁现在了,一会儿非让你求饶不可!”甄宓得意地笑着,开始亲吻貂禅的脖颈,并送开搂住貂禅的双臂,岔开双腿支撑住身体,防止被貂禅掀翻。只见甄宓一手开始揉搓貂禅丰满的乳房,一手伸向下体,先粘了点自己的淫液在手掌上,然后将完全润滑后的手掌置于貂禅的阴唇之上,手指朝臀部,向肚脐方向揉动,有用手指来探索貂禅的内外阴唇,时而挑动左半边,时而挑动右半边,“怎么样?爽不爽啊?”甄宓像是玩弄着对手一般,问道。此时貂禅紧闭双唇,喘着粗气,不时发出“嗯∼恩……”的声音,在下面不安地纽动身体,一边躲避着甄宓的挑逗,一边寻找着机会夺回体位上的优势。但显然甄宓不会再犯貂禅犯过的错误,此时她完全骑在貂禅身上,弯下身来对着貂禅的左边乳头又是舔又是咬,同时左手对着貂禅的右胸或揉或搓,右手在貂禅的淫穴处百般挑逗,弄得貂禅气血翻腾,感觉似乎又要迷失了自我。

貂禅一咬牙,不能任由甄宓在自己的身体上如此肆虐,既然不能夺回体位上的优势,那就以这种姿势跟这贱人拼个你死我活,你想用手来玩,我就用手让你爽个够!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打定主意,貂禅使出浑身力气,伸手抓住甄宓的头发,向前拉扯,甄宓吃疼,只得放弃对貂禅胸部的攻击,向前挪动身体,貂禅趁此吻住甄宓,并用左臂搂住甄宓的脖颈,使对手不能逃脱,同时右手也伸向甄宓的淫穴,食指和中指奋力插的双唇堵住,香舌正与突入的貂禅香舌激烈地交锋,畅快的嘶吼变成了喉咙中的闷响,随即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位绝世美女嘴对啃,触电般的快感流遍全身,相互用手残害着对方的淫穴,强烈的刺激使得两人已经完全不在顾及手上的力道,不住地在对方阴道内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声响,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无数的淫水飞溅出来,洒落在床单上。随着两人动作的不住加快,预示着高潮即将到来,貂禅和甄宓都缩紧自己的阴道,极力想延长着高潮的时限,但这股不可抗拒的洪流必将到来,关键时刻,两人依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多给对方一丝刺激可能就决定着最后的胜负。两人咬紧牙关,用手指猛地向对方的阴道深处插去。

“啊……!”“哦……!”随着高亢地淫叫,大量的滚烫淫液同时从两位美女的淫穴中喷射而出,两位美女的身体在高潮过后颤抖了几下后,便倒在了床上,并排仰面喘息着。两人扭过头来对视,眼中的嫉恨似乎更浓了,貂禅喘息着撑起身体,狠狠地说道:“起……来,咱们继续干!”甄宓没有回答,但从她颤抖着支撑起身体,和怨恨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不能接受的…… 第八章命运

静溢园内,一场女人间的战斗悄然升级,高潮过后,两人顾不得休息,再次投入到激烈的对抗中,甄宓抢先翻身将貂禅压在身下,熟练地开始亲吻貂禅的脖颈,柔嫩的小手在貂禅如丝般的肌肤上游走抚摩,雪白的大腿伸进对手的股间摩擦起来,“嗯∼…………恩∼…………”貂禅嘴里立即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之后随即展开了反击,只见貂禅一手抓住甄宓那丰硕的乳房,不住地揉搓,一手伸向甄宓下体,“滋”地一声插入其蜜林深处,施展起手淫之技,“啊∼……… …啊∼…………“虽然极力忍耐,但甄宓还是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快感一波波的袭来,另其欲罢不能。貂禅双手齐出,嘴自然也不能闲着,貂禅伸出舌头时而亲舔甄宓的面霞,时而咬舔甄宓的耳垂,弄的甄宓情意迷乱,不得不放弃对貂禅脖颈的进攻,用自己的嘴去堵对手的。两人湿吻在一起,两条香舌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口腔中的唾液。交锋中,原本高潮过后刚刚熄灭的欲火再次被点燃,清晰的理智也渐渐模煳起来,原始的欲望开始控制两人的思维,一种野性似乎首先控制了貂禅,只见她突然腰部用力一挺,将原本压在上面的甄宓顶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向压了上去,两人呈69式叠在一起,貂禅拜开甄宓的大腿,呈现在她面前的是原本就湿漉漉的龙珠骚屄,貂禅一时竟然有些按耐不住,想尽快跟眼前这淫屄拼个输嬴,看看到底是白虎至霸还是龙珠为尊!强压下这股冲动,貂禅俯下头来添起了对手已经再次开始充血肿胀的阴户,不住地用舌尖刺激对手的阴核,甄宓在下,并没有用自己的舌头回敬对方,而是伸出手指插入貂禅的阴道,并轻轻地推拉覆在阴蒂上的盖头。感受着对方带来的快感,两人因舒畅而开始微微地颤抖,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煳,沈浸在强烈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各自的动作已不受意识的控制,动作开始变形,起初是甄宓下手重了,手指在阴道抽插中已经不似开始时那样轻柔,貂禅感到了快感中夹杂着疼痛,以为甄宓是故意的,嘴上开始不只用舌头舔,不时地用牙齿咬咬甄宓的阴唇,双方你来我往,下手越来越重,都弄得对方在快感和痛苦中间徘徊,一次次地加重着力道。在貂禅又一次咬疼甄宓后,甄宓终于受不了了,双腿和腰上用力,把上面的貂禅顶翻,坐起来骂道:”你个贱货竟然咬我!“

貂禅也不甘示弱,翻身也坐了起来:“还不是你个骚货戳我!”

“你那个骚屄就该戳,戳死你个贱人!”此时的甄宓已经没有了平时在外的那份高贵,像个接头泼妇一样骂道。

“那你那个烂屄就该咬,疼死你个骚货!”貂禅也好不到哪去,破口大骂。 甄宓气得咬牙切齿,抡起手来扇了貂禅一个耳光,只听“啪”地一声,貂禅那绝美的脸庞便红了一边,貂禅也失去了理智,还没等甄宓回过神儿来,“啪” 地一声还了甄宓一个耳光,还完了还不算,接着又扑上去压住甄宓。甄宓哪能如她所愿,抓住貂禅手肘,与貂禅展开肉搏。两个丰满美丽的女人跌在一起,不住地在床上翻滚、角力,用脚蹬,拿手掐,使尽浑身的力气,两人翻滚了约一拄香的时间,竟是谁也没占到便宜,还弄得筋疲力尽,双双倒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喘着气,也不忘怒目相向。休息了一会儿,两人都恢复了些许体力,缓缓地坐了起来,甄宓突然冒出个注意,便说道:“刚才你说我的屄烂,那就让它们对咬,看谁的烂!你敢吗?”说着,还示威似地分开双腿,把自己的龙珠屄展示给对手,貂禅听了心里一阵悸动,刚才还在想跟这淫屄拼个输赢,竟然成真了! 心了想着,面上却看不出什么,说道:“好,咱们就接着比比,还怕你不成,看谁咬烂谁的!”接着也叉开双腿,露出白虎屄,两人姿势非常暧昧,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可两人可都没这个心情,最开始的时候两人对肏过,虽然都没控制住自己,但也摸清了对方的底,可谓是旗鼓相当,难分高下,现在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都在打鼓,紧张的很。两人不敢再向起初那样唐突,伸吸一口气,不约而同地挺着自己的淫屄缓缓靠近,最后“滋”地一声贴在了一起,两人都因一阵快感袭来而向后微仰,待快感过后,开始缓慢地撕磨起来,“嗯∼…………恩∼…………”,“啊∼…………啊∼…………”,屋内再次回响起了两人淫叫声,两人都心怀鬼胎,谁都没使出真本事,只是普通的对磨而已。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开始相信对手似乎没留什么后着,便渐渐拿出了真本事,甄宓突然发难,只见突然貂禅突然面色一变,惊讶的看着得意的甄宓,紧紧地抿着嘴,“怎么样?我的龙珠屄可是会‘咬’人的,爽吗?贱人”甄宓得意得想笑,好像胜利在望似的,可惜嘴角还没弯起来,就变成了“O”型,惊叫道:“你……你竟然也会夹紧阴道?”貂禅冷笑道:“你见过不咬人的‘白虎’吗?哼!”当下又加了几分力道,下面夹得更紧了,甄宓皱了皱眉头,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如此棘手,竟然连自己的绝招都会,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殊不知貂禅也是心中惊疑,抱着同样的想法。想归想,战斗还得继续,两人下体各夹住对方一片阴唇,不住夹紧,两人僵持不下,貂禅见这方法不灵,只好支起身子,挺着阴户,推挤甄宓,想把对方挤下床去。甄宓见对方如此,立即明白了貂禅的用意,也挺起阴户跟对手对挤,两个两个阴户紧紧地挨在了一起,两个阴核正好顶在一起,由于两人不住地挺动阴户向前,两个阴核不断地撞击,带来一阵一阵地快感,现在,谁先被这股快感弄得无力,谁便会被对手挤下床,也就输了场战斗。两人双手支床,你来我往,两个阴户亲密无间,撞、夹、磨,无所不用,下体传来的麻、痒、疼等各种感觉,使两人既感觉舒服又感觉痛苦,说不出其中滋味,俩人的下体早已淫水氾滥成灾,顺着两人的股间流至肛门,滴到床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潮的脚步已经悄然临近,貂禅和甄宓虽然极力控制,无奈这股来势太凶,两人双双在高亢的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倒在床上,两人高傲地性格允许就这样结束,定要分个胜负才肯罢休,休息片刻,这次是甄宓先挣扎着爬起来要求再战,貂禅随即也撑起身子,两人刚要再度开始,突然有人敲门……

美芳被瞧门的声音吵醒,头还有些昏沈,感觉像酒喝多了宿醉一样,她甩了甩昏昏沈沈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左右望望发现这是在自己的闺房里,而且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这时对面缓缓坐起个人来,“谁呀?这么吵!”美芳定眼一看,不是莲月又是谁,美芳这才想起来,自己跟面前这个贱人大战一场,弄得筋疲力尽,双双昏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莲月这时似乎也清醒了,看见美芳,一副要扑上来的样子,没有说话。敲门声越来越急,美芳只应了声,下床去开门,走了一半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急急忙忙地从地上拣了几件穿上,才去开门。门外是静溢园里的丫鬟,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见了美芳,忙道:“可找到你了,美芳姐,刚刚传来消息,今晚司徒大人要来拜访,夫人进了澡堂,现在也不见出来,夫人有命,我们不敢过去,眼看就到酉时(太阳落山的时候)了,晚宴还不知道如何准备,你快想个办法!”美芳看了看天,果然日落将至,想了想,道:“你们去准备些下酒的菜,再准备些好酒,夫人那边由我去叫,去吧。”丫鬟应诺,跑了。美芳进屋,见莲月已经穿好了衣服,也不多说,只道了句“跟我来”转身便走。

美芳带着莲月来到小屋门前,擡手叫门,过了会儿里面才传出貂禅的声音。 门开了,貂禅和甄宓走了出来,从两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甄宓一看天色便知不好,古代只有妓女才夜不归宿,美芳简单禀告了司徒大人的事,貂禅也是一惊,赶紧送了甄宓出门,末了,甄宓只简单地说了句:“咱们下次在会!”便上了马车,貂禅目送马车远去,神色复杂。

车上,莲月喋喋不休地述说着她与美芳之战,并要求甄宓再教她几招,甄宓只是悠悠地说道:“如今我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教你,貂禅如此难缠,我与她战至酉时还不分胜负,哎。”听得莲月合不笼嘴,自己只跟美芳对干了一个时辰便昏睡了一下午,主子竟然跟貂禅对干了一天?还不分胜负?甄宓叹气,撩起衣裙,露出阴户,只见其原本粉红的阴唇嫩肉,如今竟是青紫色,可见两人的斗得之狠,莲月看罢不由得惊叫起来:“姐姐!这……”甄宓道:“没事,那贱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娘在我出嫁时曾对我说,说我刚出生时曾请了算命先生帮我算命,先生说我有凰相,日后必定母仪天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命运坎坷,且必有一个女子命中注定与我争斗不休,我原以为是她,可我错了,原来不是她。” 最后竟似自言自语,莲月问“她”是谁,甄宓不答,只说了句:“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说着,向北望去。

第九章随军荆襄

甄宓走后,貂禅马上漏出疲态,命美芳前去打扫“战场”,自己则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美芳进了房内,首先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女性特有的排精的气味,环视屋内,是一片狼籍,水池中漂浮着一块块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地上水迹向内看去,床上原本平整洁白的丝制床单如今已经千窗百孔,皱成一团,静静地搭再地上,床单渗出来的液体把周围地面染湿了一大片,看得美芳瞠目结舌,愣在当场,过了一会才缓过神儿来,急急忙忙地收拾起来。

貂禅没休息多久司徒便来造访,貂禅只好拖着疲惫地身体,笑脸相迎,心里却猜测着甄宓现在一定在家舒舒服服地修养为下次对决而养精蓄锐吧?可惜貂禅猜错了,甄宓这时候决不比她好过多少,甄宓回到府中发现曹丕不知在哪应酬回来已经是喝得烂醉,醉到连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还以为是哪个阿谀奉承的家伙进献来的美女,强拉硬拽就和甄宓行了房事,还好曹丕喝得烂醉,没有折腾得太厉害……今夜,注定两个女人都不好过。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过去了6年,公元207年8月曹操大破乌桓,消灭袁氏残余势力,统一了北方。而貂禅与甄宓在这6年中起初是频繁“交战”,但自从公元204年两人的一次“交战”过后,便再未发生“战事”,似乎忘却了对方的存在一般,起因是那天甄宓入了静溢园后不久,莲月便飞奔而出,不一会就拉着一个大夫奔进了去,又过了一会儿,貂禅搀着甄宓出了大门,甄宓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模样,内心的喜悦不言自明,貂禅的表情则比较复杂,有发自内心的喜悦,又有淡淡的忧愁,貂禅扶着甄宓上了马车,目送其远去。一年后,即公元205年,甄宓产下一子,取名曹叡,后世史称魏明帝。

公元207年,北方已定,这天曹操正在召集文武百官商议今后的战略方向,忽一快报传到,递到曹操手中,看罢,曹操大笑,左右不明,问其原由,操曰:“与耳等无关,只是了却一装心愿,如今事已办成,吾愿足矣。”左右皆莫名,又不敢多问,操问来者:“尚远否?”其答约:“不远矣,年后便可抵达许都。” 操大喜,重赏之。

转眼又过了一年。此时,貂禅正在花园内赏花,忽然看见美芳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嘴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貂禅眉头一皱,一边扶住上气不接下气的美芳,一边问道:“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美芳一边喘着气一边答道:“不好了……打……打仗了!”貂禅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这年头,天天打仗,人命比纸薄,这有什么好慌张的,莫非打到许都来了?不可能啊,曹操已有天下三分之二,谁还有能力打到这来?正在胡思乱想,只听美芳接着说道:“丞相大人要南征了,命姐姐你随军出征。”貂禅反而更奇怪了,问道:“你哪听到的消息?丞相出征从不带女人,怎么这次突然想起带我?”美芳答道:“是许楮大人告诉我的,他说这次出征应该必胜,所以丞相大人应该是带着半游玩的心态,听说卞夫人也同去。”貂禅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美芳,笑道:“哦?没想到许楮大人待你挺好的嘛,这么重要的机密都告诉你,怪不得最近总来我这作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你这个小美人身上啊。”美芳急得直跺脚:“姐姐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咱们可就要离家出征了啊!”貂禅听罢只是悠悠地说了句:“我早就没有了家,没有死在这乱世中已经算是万幸,生儿教女已是奢望,还真是羡慕甄宓那贱人,至少她还有个家。”美芳愕然。

果如美芳所言,公元208年7月曹操听从谋士荀彧建议,起兵20万南征,对外诈称百万大军,随军者诸如张辽、许楮、曹仁、张合、于禁等名将无数,一时间天下震动,闻此信者无不动容。曹操也摆出天下已定之态,军中亦带有卞夫人、貂禅为伴,气势凶凶杀奔荆州而来。当年8月,刘表病死,刘备无力抵抗曹操,弃城而走,9月,刘琮不战而投降曹操,曹操未费一兵一卒便收了荆州,心中更是喜不自禁,随后,曹操大军进驻襄阳,召见刘琮。

大殿之上,曹操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卞夫人则坐在曹操身旁,貂禅立于曹操身后,操冷眼看着殿下跪着的刘琮等人,问:“荆州军马钱粮,今有多少?”蔡瑁曰:“马军五万,步军十五万,水军八万:共二十八万。 钱粮大半在江陵;其余各处,亦足供给一载。“操曰:”战船多少?原是何人管领?“瑁曰:”大小战船,共七千余只,原是瑁等二人掌管。“曹操心想,此二人还有利用的价值,遂加瑁为镇南侯、水军大都督,张允为助顺侯、水军副都督。

二人大喜拜谢。曹操又看向跪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刘琮不过只是个小孩,从没见过曹操这等威严,不住地发抖,旁边跪着一个妇人,一直未曾擡头,曹操心里盘算着,刘琮是荆州旧主,留之必为后患,当除之,正欲发话,却听那女人说道:“我儿刘琮献荆州,乃大功一件,丞相为何不加封赏?”曹操一愣,问曰:“汝乃何人?擡起头来。”只见那妇人缓缓擡起头来,操观之,其虽已是妇人之年但还略有几分姿色,衣着华丽,闻其答曰:“吾乃刘表之妻蔡氏,见过丞相,吾儿久居荆州,恐有乡情,枉丞相体谅。”随后摆出一副媚态,又曰:“丞相不必急于封赏,今夜可到妾身房中详谈。”貂禅一听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当着文武百官也就算了,竟然当着曹操的正妻就敢勾引曹操,随后望向卞夫人,这卞夫人原本出身低微,不过是个酒楼的歌妓,曹操喜爱纳为妾,曹操正妻死后卞氏便升为正妻,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皆为其所生,曹丕、曹植如今是炙手可热的继承人选,曹彰又是勇冠三军,如今的地位可是无人能比,为人也还算随和,只要以礼相待她也不会成心刁难,一路上相处还算融合,不是那种嫉妒心十分强的女人,不然曹操也不会娶了那么多老婆,但蔡夫人这是成心找她的难看,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力,恐怕这下再随和也会动怒了。只见卞夫人脸色登时就是一变,但当着曹操和文武百官也不好发作,等待曹操决断。可惜曹操好色有个特点:好为人妻!对这种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他最没抵抗力,宛城战张绣的时候就因为睡了张绣的嫂嫂逼反了张绣,结果搭进去1个儿子1个侄子和猛将典韦,自己差点也折进去。这次依然不吸取教训,竟然还答应了,然后马上就打发蔡夫人等下殿去了。这可把卞夫人气炸了,可她不能怪曹操,也不敢怪曹操,所以把所有的怒气都加在了蔡夫人身上,等待机会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下贱女人。没想到机会来的太快,蔡夫人等沾沾自喜地刚刚下殿,机会就来了!作为曹操的谋士,荀攸是很清楚曹操的喜好和缺点的,如今荆州新降,人心不稳,曹操和蔡夫人发生关系极有可能重导宛城的覆辙,但他又不能干涉曹操的私生活,他脑袋一转,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曹操十分畏惧的人,心中一喜,进言道:“蔡瑁,张允乃谄佞之徒,主公何遂加以如此显爵,更教都督水军乎?”操笑曰:“吾岂不识人!止因吾所领北地之众,不习水战,故且权用此二人;待成事之后,别有理会。” 荀攸又曰:“江陵乃荆襄重地,钱粮极广。如今刘备南逃,若据此地,急难动摇。”

操大惊曰:“孤几忘之!”操教各部下精选五千铁骑,即日出发,星夜前进,追杀刘备去了。

卞夫人知曹操出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夜便命人将蔡夫人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第十章蔡卞之战(上)

当夜,貂禅闲暇无事,正坐在窗前赏月,荆州气候湿润,此时又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在北方住惯了来到这里感觉不习惯是正常的,而且如此闷热难免使人心情烦躁,貂禅无论怎么挥舞手中的扇子,也感觉不到丝毫凉气,只好让美芳陪着她到院中走走。才出门没走几步,便撞上几个卞夫人侍女和被押着的蔡夫人迎面走来,月色朦胧,但貂禅依然清楚地看到蔡夫人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桀骜不逊还夹杂着兴奋的表情,似乎她已经胜利了似的。蔡夫人也见了貂禅,她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停住脚步,挡下貂禅,用她那淫荡的声音说道:“小美人,别忙走,我有话对你说。”貂禅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搭话,听她下文如何说,蔡夫人见貂禅没搭话,也不气恼,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能陪着曹丞相来到这里,想必身份也决不寻常吧?不过你也不用自报家门,因为你和那个卞夫人,都将是我的垫脚石,解决完她之后也就该轮到你了,此次南下,曹丞相必定得胜而归,一统天下,之后他早晚称帝,此时我委身于他,日后必定飞黄腾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哈哈,你,就等着吧!”说完转身就走,院中回荡着她狂妄的笑声,久久不能消散。

看着蔡夫人的背影,貂禅对其的厌恶又加重了几分,美芳了蔡夫人走远了,对着背影吐了吐口水,骂道:“呸!什么东西,这骚货也太狂妄了,就她,还想胜过姐姐你?看那模样,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貂禅斥道:“你懂什么,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美芳不满,小声嘟囔:“什幺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直接说我不是她的对手就完了呗。”貂禅听了不怒反笑,解释道:“之所以说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有原因的,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还在黄帝统治之前的部族时代,那时女人的地位很高,部族里的族长全部由女性担任,有两个部族生活在长江边上,一个自称草族,一个自称祭族,都十分兴旺,原本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但后来,他们都看中了一片盛产果子的树林而爆发了战争,双方都是男女齐出,最后是两败俱伤,死伤大半,连他们争夺的果林都毁在了战争当中,两族人都面临着饿死的危险,两个部族的女族长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经过一番思考过后,决定用上古女娲娘娘流传下来的方式决斗,相约性战,解决两族的恩怨,激战过后,两族化解干戈,合为一族,草加祭合成一个‘蔡’字,这便是蔡氏一族的由来。” (以上纯属剧情需要的胡编乱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还望海涵) 一席话听的美芳瞠目结舌,半天才缓过劲来,问道:“姓蔡的还有这来历?” “当然,如今蔡氏一族在这荆州还是名门望族,不然刘表怎么会娶她为妻,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各个都是性战的好手,耐力极强,不好对付的很。” 美芳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姓蔡的还有点来头儿,这么说卞夫人是凶多吉少了?”貂禅摇摇头,说:“那可未必,以我观之,蔡夫人这个女人野心太大,却又不懂得掩饰,毫无城府,就算胜过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讨男人的欢心,何况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谁胜谁负还很难说。”美芳吐了吐舌头,摇了摇貂禅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说的那个关于草族和祭组的故事,两个族长最后谁赢了?”貂禅戳了一下美芳的额头,笑骂:“笨死你,蔡字,草头在上,祭在下,你说谁赢了?”美芳低头细想,豁然开朗:“哦∼!我明白了!”再擡头,发现貂禅已经走远了。

卞夫人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模煳地映着她的脸庞,很难看出她此时的表情,此时身后响起了敲门声,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了声:“进来吧。”门开了,侍女带着蔡夫人走了进来,卞夫人站起来转过身,盯上了对手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到恐惧和慌乱,但迎上她的是一双充满挑衅和蔑视的目光,她在心里地叹了口气,平静地命令侍女门:“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要不许进来。” 待侍女们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她才将目光移回对手的身上。但她惊奇的发现,蔡夫人竟然已经扑了上来,刚要说话,嘴已经被对手用自己的堵上,并开始吸吮,对手的舌头也伸了进来,开始大力搅动,而且腰部被对手狠很地一搂,整个身体往前一滞,与对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对胸,腹对腹,虽然阁着衣服,但卞夫人依旧清晰地感觉到对手乳头刺进乳房,似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蔡夫人趁卞夫人惊魂未定之时,动作加剧,两人刚胸部才对顶了一下,便改撞为磨,只见她身体轻微扭动,不住地用身体与对手摩擦。卞夫人也没有任人宰割,在蔡夫人用身体与自己摩擦便开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后右臂搂住对手扭动中的腰,左臂搂住对手的颈部,身体则随着对手的节奏扭动起来,以减少相互的摩擦。

此时房内只有两人接吻的“滋滋”声和喘息声,蔡夫人不住地对卞夫人施加压力,而卞夫人极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战中,两人口水四溢,顺着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两人胸前湿哒哒的,已经感觉不到胸巾了。

两人对吻了半拄香的时间,蔡夫人见难以制服对方,方才“罢兵”,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舌头,松开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进退,同样放开了蔡夫人。此时观之,两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经在身体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丰硕的奶子裸陋在外,上面四散着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唿吸如常;而卞夫人的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气中,右乳虽还包在胸巾内,但由于胸巾被口水浸湿,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显地能看到乳头的突起,而面色潮红,唿吸急促,显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还是吃了亏的。

现在蔡夫人反而不着急扑上去巩固战果了,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挑起欲火,而不能马上得到满足,是一件很难受的事,任她欲火烧上一会儿,再上去挑逗,高潮才来得迅猛,她要先折磨对手的意志,这样才能在接下来较量中占得先机,一切她都事先计划好了。“你很不错,能在我吻战到这种程度的,你还是第一个。” 她高傲地昂着头,像君王俯视臣下一般。卞夫人努力压下欲火,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碰上你这么不要脸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袭击,吻战你未必能占到便宜!” 蔡夫人笑了:“怪就怪你自己没作好准备,我可是明白的很,你叫人把我带到这来,不就是想教训教训我吗?怎么,难道不是?莫非你想跟我叙叙家常?哈哈……”卞夫人气的脸色更红了,但没有答话。

大笑过后,蔡夫人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你,竟然将这千栽难逢的机会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以为会陪刘表那糟老头子终老一生,为了荣华富贵,我竟然跟那些骚货争一个糟老头,结果他这么快就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原来,跟刘表再富贵也不过一州,现在,只要我打败你和那个妖精,委身于曹操,我就有机会母仪天下,原本与我决斗的女人我从不问她的名字,但你不同,你是我最重要的垫脚石,所以我就破例记下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卞夫人压下心中的怒气,淡淡地说:“我原本出身歌妓,没有名字,只有一个艺名,叫玲珑。”

“玲珑……卞玲珑……好!我记下了,也请你记住,今天将打败你,取代你位置的女人,叫蔡芷。”言毕,蔡夫人便开始缓缓地脱自己的衣服,卞夫人也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边脱边向房内退去,脱下的衣服就随手扔在了地上,两人一前一后,边脱边往内房移动,直至来到了床前,两人已经一丝不挂,相对而立,蔡卞之战,即将真正展开。

第十一章蔡卞之战(下)

褪去衣物,两人冷眼观察着对方,虽然两人都已四十余岁,蔡芷略比卞玲珑年轻,但论样貌还是卞玲珑略胜一筹,而蔡芷则显得更风骚,两人神态上相比,就像一个是妓院的妓女,一个像是良家的妇人。身材上,两人相差无几,丰满的乳房和白皙的皮肤,都是勾引起男人性欲的利器,而蔡芷仔细观察后发现,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卞玲珑的胸部已经开始下垂,年轻的时候卞玲珑的乳房一定又硬又挺,可毕竟岁月不饶人,如果是男人一定难以发觉,但女人则不同,也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的身体,蔡芷发现了这一点,无疑又使她那本来就过分自信的心理更加狂妄,她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宣布胜利的那一刻,因此她不自觉地笑了。卞玲珑看到对手笑了,怒火中烧,冷冷地说:“还等什么,咱们开始吧!”她已经受不了眼前这个女人如此轻蔑的眼神了。

“怎么?已经忍不住了?”蔡芷笑道:“我可是一点感觉还没有呢。”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耸身上前扑了上来,似乎比卞夫人还着急。见对手扑了上来,卞玲珑毫不退让,纵身迎了上去,两人撞在一起,发出了不小的声响,两人顾不上肉体上的疼痛,嘴对嘴就已经吸吮起来,香舌齐出,纷纷攻入对方的口腔内,上下搅动,发出“滋兹”的声音。嘴对上了,手脚也不能闲着,蔡芷左臂搂住对手的细腰,右手抓住对手的左乳揉搓,好个蔡夫人,只见她右手时而抓捏,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乳头,不一会儿卞玲珑的两个乳头便更加突起。卞夫人自然不能让蔡芷占据上风,她左手伸到对手身后,抚摸对手的翘臀,右手在蔡芷全身上下游走,同时右腿插入对手两腿之间摩擦蔡夫人的阴户,弄得蔡芷娇喘连连,一时间难以自拔。两位夫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约莫坚持了两柱香的时间,突然蔡芷一把推开卞玲珑,卞夫人由于是单腿支撑,难以维持平衡,噔噔噔噔退后几步倒在床上,马上又坐了起来。此时,再观两人状态,蔡芷也已经面色潮红,唿吸急促,腿间隐隐有水迹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再观卞玲珑,也在剧烈喘息,乳头高高竖着,插入蔡夫人腿间的右腿上残留着一些水迹,而她坐着的床单处,也微微能看到一点被水浸湿的地方,然而是汗水还是淫水就不得而知了,显然在刚才的交锋中卞玲珑略占上风,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蔡芷寻思着对策,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原本自己已经小有优势,原本以为只需将其扩大即可,没想到刚才的交手过后,优势没有扩大,反而被对手缩小了,这使得她不免有些烦躁。“怎么了?骚货……来……来啊。”没想到这回轮到卞夫人叫嚣了。看着这个自己平生第一劲敌,蔡芷忽然心生一计,直骂自己笨蛋,怎么早没想到呢!她又笑了,擦去嘴角因刚才激烈对吻而流出来的口水,说道:“看来我还是太低估你了,不过这也改变你失败的命运。”卞玲珑没有回话,只是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蔡芷见了她的态度,知道对手已经上了套,马上挑衅似的拖起自己的胸部道:“不信?别说下面那张嘴,就是比胸部你都不是对手。”卞玲珑见状,也拖起自己的乳房,回敬道:“那你何不来试试?”此话正中蔡芷下怀,为了不给卞玲珑反悔的机会,她迅速上床,摆好姿势。两人跪坐在床上,面对着面,拖着自己胸部,怒目而视,就像两名相扑选手在等待着比赛开始的发令声。冥冥之中,两位夫人像一起听到了那发令声似的,同时挺起胸部向对手的撞去,碰撞了,挺起的乳头刺入乳房的快感和碰撞的疼痛感同时刺激着两位夫人的,不自觉地发出“哦……!”的长啸,但这还只是开始,她们松开拖着胸部的手,死命地搂紧对方,两人一会儿对撞,一会儿对挤,两人丰满的乳房在中间被挤成了饼型。两位夫人疯狂地较量着,中间的乳房对撞对刺了多少下,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了,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痛苦而又略带兴奋的淫叫声,身体的兴奋程度也逐渐升级,到后来,每次撞击两人的腿间总会滴落一两滴淫液。渐渐地,卞玲珑发现自己上了当,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刺进蔡芷的乳房的过程越来越困难,他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越来越没力,而蔡芷的乳头却坚硬如初,每次撞击都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刺激,而蔡芷也在困惑对方的战斗力,似乎没有想想种那么不堪一击,她还是头一次碰到在较量的前期就消耗如此多体力的情况,然而两人只有硬撑着,继续疯狂的对攻。“哦……!”终于,不知是在多少次对撞之后,卞夫人终于被蔡夫人顶翻,后仰倒下了,笑容再一次出现在蔡芷的脸上,虽然比预想多经过了如此长的拉锯战,果然还是和预想的一样,她胜利了,“我早说过,你注定要失败的。”她狞笑着扑上去趴在卞玲珑的身上,继续用自己的胸部打压着对手那软弱的胸部。但卞玲珑真的毫无反抗能力了吗?答案是否定的,虽然卞夫人在乳斗中负于对手,但她还没有达到高潮,她还可以用其他的部位反抗,她不能因为一个部位的失利而输掉自己的全部。只见她忍住来自胸部一波一波地刺痛和快感,下面叉开双腿,不住地用自己阴户向上撞击处在上位蔡芷的阴户,同时上面吻、舔蔡芷的脸庞、耳根、脖颈等敏感部位,弄得蔡夫人一阵眩晕,有些无所适从,脑海里只剩下猛攻对方胸部的念头。两人再次陷入了胶着的状态,现在比拼的的就是两人的意志力!约莫过了三炷香的时间,上位的蔡芷突然娇躯狂震,同时带动下位的卞玲珑也是不住颤抖,“骚货……!哦……!!”

“啊……!贱人……!!”伴随着高昂的唿喊声,两人同时喷出了自己生命的精华,达到了高潮。

蔡夫人疲惫地从卞夫人身上滚落到边上,两人并排躺着,不住地娇喘,同时怒视着对方,两人休息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再次坐了起来。“你还想怎么比,老娘奉陪,骚货!”卞玲珑说道。蔡芷虽然很想说继续比胸,但无奈对方也不会傻到再上她的当,只好说:“咱们只有下面那张嘴没较量过,咱们就对肏,直到有一个起不来为止。”“好!一言为定!”两人说干就干,对坐在一起,擦开双腿,由于两人都已为人母,因此阴唇都显得特别肥大宽松,由于刚才的较量,两人的淫屄都湿的一塌煳涂,因此两人都毫无顾忌地冲着对方的淫屄顶了过去,“啪” 地一声,两个肥大的淫屄合的严严实实,毫无缝隙,只见两人全身颤抖,但都要紧牙关没有叫出声,紧接着两人便动了起来,起初是缓缓地对磨,随着快感地增强,两人的动作也开始粗野起来,“肏死你……贱货……哦……啊……”卞玲珑叫着,“来……来啊……看谁奸死谁……哦……”蔡芷同样回敬道。两人同时把颤抖的阴户向前挤着,嘴里一边骂着一边发出畅快的淫叫声,神经被麻、痒、疼等各种感觉折磨着,最后磨已经不能满足两人白热化的激战,干脆对撞起来,战斗一直持续到天亮,按照约定,直到两人中的一个人倒下,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为止。那是第三次高潮过后,两人中的一个已经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而另一个则不放心似的爬起来,继续对着尸体一般瘫倒的对手的腿间使劲磨了几下,才缓缓倒在床上喘息……

貂蝉彻夜未眠,她在等待蔡卞之战的结果。卯时,太阳才露出一点,貂蝉看见卞夫人的房门开了,几个侍女走了进去,匆匆忙忙擡着一个担架出来,上面明显躺着一个女人,但上面蒙着白被单,看不出是谁,所有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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